那些曾被民谣温暖浸染的岁月
本来题目是要写成三个对音乐执着追求男人和一个小资女人的文字的纠缠生活,以得到更多的眼球和点击量,但终究拗不过我稍带卑微的羞涩心,最后定成了这个题目。
我喜欢着几个唱歌的男人。他们都带有一些阴郁的骜傲不羁。他们的敏感在他们的音乐里柔艳盛开,在他们低沉而性感的声音里慢慢浮现。他们来自黄土高坡的西安或者江南秀水的偏远小城,在被冬天潇瑟浸染的古旧的城市里生活成长过的男人,沾染着西北神秘的空气,江南雨水的灵气,也许有着千年后出土的秦俑坑里的腐朽,百里平川的厚实,江南风景的婉约,以及像玻璃一样脆弱的心藏在他们坚强的骨子里。
比如许巍,比如郑钧,比如胡畔,这些用音乐来表述思想的也许在尘世间孤独的男子。
认识许巍这个总带有寂寞的男子是在曾经温暖过我的手的JANE的文字里。她是一个有着苍白笑容的上海女子,很多的时候她那些阳光里让人感到冰冷的文字通过冰冷的显示器和网路让人找不到一点点希望的方向。有一天JANE说,:[我坐在朝西的阳台,想象着被空气划成碎片的身体从高处凌乱下坠]。她还说了很多阴暗的话,和她的笑容一样苍白。从那天起一个凄美的画面印在我脑海里,在莫名的夜里就幽然浮起。
后来某一年的夏天我拥有了一个朝西的阳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许巍忧郁的歌声,我坐在阳台上想像支离破碎的身体。时有阳光的阴影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掉进旋转的黑洞里,不停下坠。后来,我把JANE丢掉了。后来,再没有温暖过我的皮肤的手。
后来,在游走各地流离失所的时候,我听许巍所有的歌,尖叫,或是流泪。一个人。
第一次听到郑钧的声音模糊印像里还是在我十几岁年岁的时候,懵懂而又模糊空白着的青春细逢里,有这个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生根发芽。那时候到处流唱《回到拉萨》。那时候我们都向往雪莲花。
那是儿时的印像,之后再不知道郑钧,一直到了四处流浪时,突然想起那来吧来吧我们一起回拉萨。有时候会莫名流泪。我想去拉萨,看一看美丽的布达拉。我想去西藏,看一看雪莲花。很多夜里我疼痛的无法入睡,仿若听到一种声音说:[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执着向飞前,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非常美,可我没想,我却是在往下坠。]
听说胡畔是缘于网路里一场轰轰烈烈的“拯救麦子”的活动。
面对拯救,我知道这是一种将希望赋予那些失望或绝望人的一种通道。于是我想胡畔应该是那种与许巍或是郑钧一样寂寞又怀才不遇的男子。
后来。
知道胡畔是一个民谣诗人,唱自己写的歌。也许泥土。不够时尚。可他执着。长期于自卑。有坚强的眼神和追求。
有曲折的生活。丰富的经历。可以写很多诗拥有很多故事的军人汉子。
他的歌里有一首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些在我流离失所时支撑获得力量的温暖文字。
喜欢海子的人,往往是那些不快乐不快乐不快乐的人,像我,像胡畔,像那些被孤独孤立在人群之中的人。
生活在理想世界的人。远离现实,远离痛苦,远离社会的黑暗。
我们看到光明。
生活的起伏是漠然的认命接受的,不曾想过去做出什么努力来改变什么。管他希望绝望。也许生活是从希望走到绝望的,然后我们行尸走肉的接受生活。在黑暗中胡畔的嗓音那么突兀的响起来,带着绝望的轻微撕裂和宿命,看似希望的奔跑与轻唱。
就像胡畔念着,[我们全部的努力,不过换来了平凡的生活。]
有些时候,平凡是最大的幸福。而获得这种幸福,要不断不断的奔跑,充满力量,坚持,和信心。
在从湿冷的江水城市到干躁炎热的北方水泥森林的旅行里,很多时间,在胡畔清亮的嗓音的陪伴下入睡。耳朵里一直是他慢慢温暖起来的声音,慢慢燃起来的希望,慢慢实现理想的幸福,在我的梦里徘徊,飞翔旋转如花。
很多人开始把他称做诗人或民谣歌者,在他有些漠然的眼睛里我读不到更多的深处。我想他未必喜欢人们这样来称呼自己,他只一个孤直站立的男人,一个与音乐有着不结之缘的男人,一个用音乐来鼓励人们重拾希望的孩子,一个用诗歌深刻思想生活的智者,在我寂寞时用声音温暖我的孤独歌手。
胡畔,也许像曾经的许巍,郑钧,这些年来仍坚持不变自己音乐理念的歌者,用坚定的信念和力量去追求自己的理念。也许胡畔就是胡畔,唱着属于自己的音乐,用诗样的深刻句子去鼓励所有人,重拾希望。
然后,这些温暖人心的音乐,将会一直陪伴在孤独的旅行里,伴我获取前进的力量,奔跑。而我知道,终究有一天,因为我的成熟,我会低下高贵的头。
而这样的社会里,愿这些孤独却深刻的民谣歌者的音乐,如温暖我的岁月那样温暖每一个人。愿所有人获得幸福,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让我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