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下来的时候
——花落下来时,我们开始唱歌。
花不再下来时,我们还是要继续唱歌……
很早以前就想写一篇关于陶喆的文章,可是每次都以难以下笔而告终。现在是7月11号凌晨2点21分,我却莫名地惊醒。夜蓝如水,银钩悬窗,于是我想说:“David,生日快乐。”说出来后才发现,,原来一个人在黑夜里说话,就像梦魇里游离发出的梦呓,似乎飘渺无踪却又无比真实。人们总是在白天微笑,而向黑夜袒露心扉。它让人如此真实地面对自己,就像用一把手术刀血淋淋地解剖自己,所以人们才会惧怕黑夜。但是,在黑夜里写东西,这时候的时间的流逝会变得清晰可见。我伸出手,就可以透过手电筒的微光看到时间飞快地从指尖滑过跳跃着到远方去了。在这样冰冷的空气里诞生的文字会让我感到很温暖很温暖。虽然字迹会模糊到不可见,扭曲到不可辨,但是这种奇妙的feeling让我产生疯狂的迷恋。于是我想在这样的黑夜里,把这几年对David的心情积淀通过笔尖释放出来。
[color=sky blue]2003年12月21日,我会永远remember这个日子,在这一天我认识了一个让我感动一辈子的声音。那一天的天气是冻豆腐似的冷,干干的,硬硬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放学的时候,天早已黑得沉甸甸的了,我站在人声鼎沸的教室里,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书包。突然,学校里响起了广播。是很干净舒服的声音——当时我只能想到这样形容。我开始怀疑我早已麻木的听觉器官,这样的声音演绎出来的歌声,像是无比亲切的似曾相识却又飘渺得恍若天籁之音。我问了好几个同学才知道:是陶喆的《Angel》。于是一个新鲜的名词印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很早以前就听过的名字但又的确很陌生。再后来,我冻得飘飘欲仙,东倒西歪地把车骑上了这条久违的路,去音像店里花光了口袋里所有的钱,买下了那里有的所有的陶喆的专辑。可能是一种冲动,但更多的是一瞬间的感动,已经占据了我当时所有的思想。
高一这一年有陶喆的声音陪我度过,我觉得很充实,也成长了很多。我听到他对和平的idea,,对世界的complain,享受着他的声音带给我的永恒的温暖——很美妙的感觉。但是我还从未了解过这是一个怎样的人,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我当时想保持这种单纯的感觉。知道04年12月,无意在网上发现了davidcn,我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和我一样喜欢陶喆的音乐。我开始疯狂地想了解他的一切,这也终于使我对David由原先单纯的喜欢上升到一种崇拜,一种爱。
关心陶喆和他的音乐成为我生活中学习以外最重要的事或者说已经是一种习惯。身边很多朋友不理解我,说陶喆不过就是一个人,你又不需要对他负任何责任,值得把这么多的时间投入到一个如此遥远而又没有回报的感情上吗?通常情况下我不会回答他们。他们之所以这样说,是还没有遇到一个真正可以用思想,内在而不是美艳的外表来打动自己的人。而我却如此幸运地遇到了。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份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的感情。我不会奢望David知道在某个角落有我的存在,只要David或是他的歌声曾经带给过我一瞬间的感动,我就心满意足了。况且这种感动一直都在持续着,恒温在我心中。
朋友还常常会笑我说汐汐什么时候也成为一个追星族,成为XX的歌迷拉?老实说,我以前一直都不喜欢这两个名词——它们带有一种疯狂的迷恋到失去自我的色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我也一直在推着这个界限。但是现在我可以大声地承认:我是陶喆的歌迷。因为我会觉得我和那些疯狂追求艺人美艳的外表的追星族是不同的。
当别人不理解我是,我会想到喆服,这里有太多和我一样的人,被David的声音维系在一起,共同组成一个持续温暖的大家庭。所以想在我会觉得我真的很幸福。有David,有喆服,人生道路上滋润心田的清泉就永远不会干涸,永远春暖花开,这,就足够了。
By午汐 2005.7.11 0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