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之旅前发生了点自己没有预想到的事情。或多或少影响了这次音乐之旅的心情。但是对音乐的热爱使我暂时能够忘记那些困扰,尽情品味这属于心灵的一刻。
对于自己认定要做的事情,自己也只能用“义无反顾”这个词来形容。从小到大我们常常有很多很多的梦想,每一次梦想的实现都是对我们自身的一种鼓励。那天晚上我又似乎看到了希望。
陶喆在台上唱,下面几万人也在唱,我不清楚陶喆的音乐对于其它人而言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的音乐对我来说是什么。我常常对周围的东西充满鄙夷的心态。这种心态是天生的,我也实在无法想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听同样的音乐,看同样的电影,穿同样的衣服,甚至说同样的话。
我听过无数人对我说“你听的东西我不喜欢”。
当全中国的公共场所都在放刀郎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倒退了二十年。套用MC-Hotdog的话是“听你的音乐我还不如来点佛经”。一把破嗓子扯破了说是沧桑然后演绎他的爱情。“无病呻吟”,还是hotdog的话。好不容易大家都开始听Eagles美轮美奂的吉他旋律,却又突然回到了扯嗓子的时代。实在无言。
Jay与David的差距在于,Jay只能写一首《外婆》来表达他对台湾音乐排行榜的蔑视。而陶喆写的是《Dear God》。两个歌手关注的范围显然是不相同的。这与我看郭冠明一样。真正的艺术家关注的东西是不应该局限于自己的生活圈子的,否则他只能是一个庸俗的记录者。
同样是写小人物小事,汪锋的《再见二十世纪》却表现出一种对时代的思考。
很奇怪,很多爱听David音乐的人可能都不喜欢像《黑色柳丁》、《Dear God》、《鬼》、《找自己》、《i'm ok》这样的歌曲。
据说这次演唱会所有人最希望听到的是《爱很简单》。诚然,这首歌的确让我体会到David的特别之处,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Beatles的第五个人,就因为这首歌,编曲的风格让人回到简单六七十年代,甚至脑海里拿种旧唱片上歌手服装的颜色也一一浮现,更要命的是里面还有一段很久很简单的音色的电吉他的solo。“Soul Power Live in Hong Kong”尾声处气势磅礴的纯音乐演奏,的确让人心情激动。
但是我最希望听到的还是《Dear God》。我盼望着同一万人一起喊着那句歌词“na~na~na~na~na~na...”。如果你小时候没有看到那些那么血腥的场面,也许你是不会明白的。我为我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悲哀,哪怕我们其实可以一直这样麻木地活着,趋炎附势,谎言满天。父亲的眼泪我只见过两次,一次是说到过早去世的祖母,另外一次就是说八_9_6_四。他从来不迷信任何说谎者,他四十年前就对他们失望了。这是一首对世上一切不公的一种泄愤,“Dear God在哪里?”陶喆本人也是基督徒,他却这样问。
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R&B这样的不慢不紧的节奏,但是最后才发觉原来自己喜欢的是有力量的摇滚,也不只是摇滚,电影也是,比如说《可可西里》,影片大多数人看到的只是对英雄的赞美,其实影片的力量在于它对这个政府的批判。《鬼》为什么被禁,说是迷信,可是当局者自己明白为什么禁。
好了,说了很多偏题的东西,这是我的习惯,关注的多,心杂。但是这些都可以归结到为什么我希望跟我要好得朋友一起分享这个心灵的弥撒,放声歌唱的同时对自己,对环境进行责问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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